第一,言冰云这个角色从肖战更换为吴幸键。
有一次,她的桃花树刚好就在桌子中间,挡住了蒲一永看女警陈褚英的视线,蒲一永表示:房间很小,人那么多,先把你的“盆栽”收起来。
后面逐渐沉沦在男人对她的迷恋上,觉得得到一个高价值男性的青睐就是自己的荣光。
对于涂松岩这类演员来说,一般的角色,已经不能体现他真正实力,他要想惊艳观众火出圈。得像《狂飙》中的张颂文一样,有一些突破性强,有冲击力的角色才行。
影片用十分诗意的方式呈现母亲的死亡。悠扬的马头琴与歌声,伴随着飞扬的篝火,阿鲁斯终于剪断了绳子,母亲看见前来迎接自己的父母,走向草原深处,回到自己的所来之处,获得另一种形式的新生。阿鲁斯则独自启程,继续穿越草原。最终,他找到了那棵将生与死、天与地融汇起来的树。在三次回返的过程中,他也重新发现了母亲、故乡、草原、音乐的意义,获得了精神上的重生。
对于母亲娜仁左格来说,这条“看不见的脐带”联结着她对原乡草原的回忆,以及对早逝父母的怀念,让失去记忆的她在临终前重新找回了女儿的身份。影片以梦幻的超现实手法呈现了先人的灵性召唤。在一段主观长镜头的横向游移中,窗外的亲人点燃火把,火光晕染了夜色,朝思暮想的父母出现在那扇遮风的塑料帘布后。她真正要找寻的是自己生命的源头,是看不见的脐带所联结的原乡母体。